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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鬼淫未了

黄昏

凄美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。

我跑到露台的村口张望,瞧瞧老公回来了没有,他今晚要飞伦敦,我很不开心。

这儿的居住环境不错,背山面海,景色一流,就是太僻静,小小的村落只有十来户人家,留下不少破旧村屋,据说常闹鬼。

我不信。

闹鬼也该热闹点,这儿一入夜,静到死鬼都没一只。

老公还没见到,只见三、四个十六、七岁的村中少年,穿着泳裤,从我楼下走过,大慨是去游水的。

其中一个叫小克的男孩子,发现我站在露台上,对我扬扬手,叫了声﹕「雯姐!」打个招呼。

我也笑盈盈对他挥挥手,目送他们朝海边走去。

见到这个小克我的心就会『卜卜』跳,尽量避开他。


上个月,我和老公搬来未几,我独个儿四处走走,熟悉下周围环境。

走到山边,听见灌木丛那边发出『刷刷刷』的声音,好奇心驱使下,就探过头去瞄瞄,赫然儿到邻居少年小克在小便,一条软绵绵的阴茎又粗又长,像条象拔蚌。

我想别转脸走开,但眼睛不听话,呆呆地凝视着,正所谓目不转睛。

奇怪,我老公的阴茎是深褐色,近乎黑,凭良心说,看起来是很丑陋的样子。

这孩子却玉白透红的一条,龟头更像是一只末剥皮的鲜红荔枝,十分可爱。

我嚥了口口水,真想含含这讨人喜爱的束西。

小克已小便完了,将阴茎抖抖,就在这一瞬间,他蓦地瞧见了我。

「谁?喔!雯姐!」他侧过身来正面向看我,而那条象披蚌还垂在裤子外面。

我忍俊不禁,『噗嗤』一笑,指指他的胯下道﹕「羞不羞?」

「啊!妳死啦!妳偷看我的宝贝!」他一个箭步跳到我面前,抓住我的臂膊﹕

「我不依,我也要看看妳的!」

「看看我的!嘻嘻,我身上可没有这玩意儿呢!」

我说着还顺手一掏,将象拔蚌握进掌中,软软一团肉,很重手。

「妳……妳还摸我?」他瞪眼望看,要拉开我的手。

「嘿嘿!你以为是宝贝?以为我喜欢摸你?」我故意将阴茎捏一捏,掌中这团软绵绵的肉迅速膨胀起来。

「我才不希罕呢!」

我将肥嘟嘟已半硬的阴茎寒进他的内裤,又替他扯上裤鍊,说道﹕「别露在外面出洋相,我老公也有,天天给我玩不停的,谁希罕看你的摸你的?明白吗?小鬼!」

小克不服气,气咻咻道﹕「不行,雯姐!这样我岂不是太吃亏了!妳也有宝贝的,妳有阴户,我从末见过女人的那宝贝,给我看看和摸摸好不好?」

「想扁你的头!」我拍拍他的后脑勺,『咭咭』笑着,转身走了。

「不公平!不公平!我死也要看,死也要摸!」他追上来,挡住我的去路。

「什幺?死也要?」我狡黠地眨眨眼,「那,等你死了,我一定擘大双腿,将我的迷人桃源洞拱在你面前,给你看,给你摸,甚至给你捅,一言为定。」

「妳……呸呸!大吉利是!」他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
我莞尔一笑,摸摸他的脸,笑笑口道﹕「别恼,我讲笑而已。小克,你这样的好青年,许多女孩子喜欢你的,好了,别胡闹了,有人来啦!」

大概我这态度很亲暱,他面色才转过来,但仍喃喃道﹕「哼,雯姐,妳等着,我死也要看妳摸妳,不能便宜妳!」

「随你便啦!」我耸耸肩,走了。


奇怪,个多月来,这小子居然忘了这回事似的,我却反倒心挂挂,脑海中常常会闪出他那条可爱的象拔蚌。

特别是老公上了班,我孤单单一个人的时候,真有些盼望他会突然出现,说﹕

「雯姐,现在好了,没有人,给我看看妳的阴户,让我摸摸…舐舐…捅捅…」

我想我大概不会拒绝吧,这鬼地方实在令我觉得闷,有点刺激才好。

可是,小克并没有上门来。

这天他去游水路过,我们又只是打个招呼而已。

「阿雯!阿雯!」

突然听到老公阿祖在楼下叫我,将我从天马行空的游思中拉回。

我赶紧『蹬蹬蹬』跑下楼,一边说﹕「阿祖,回来啦!怎幺我在露台上,没有见到你进村?」

「别说废话了,阿雯,我沖个凉,马上就走,要先去新加坡,换了班机,我不吃晚饭了。」

阿租边说边上楼,我跟在他屁股后面,忙不叠进入沖凉房,替他放了一半浴缸水,调校好水温。

阿祖已赤条条跨过浴缸,颇为舒适的躺在水裹。

「阿祖…」我坐到浴缸沿边,伸手过去抚摸他浮在水面上的浓黑阴毛,随手将那条黑褐色的阴茎抓在手中,说道﹕「你提前走,我…怎辫?」

「甚幺?」他不明白我的意思。

「你本来答应走之前,再餵我一顿饱的,那现在……」

我握住阴茎,上下套动,目光委屈地射向阿祖。

「唉,阿雯!」他不耐烦地拉开我的手,说道:「我也想,但来不及了,待我回来,一夜性不停,餵得妳饱饱,总可以了吧!」

我无奈地撅起嘴巴。

要赚钱养家,老公也无办法,顾得了上面只嘴巴,只好冷落我下面那只嘴巴了……

阿祖走了以后,我百般无聊,坐也不是、走也不是,望望窗外,菩色朦胧,心想﹕今夜真的冷冷清清,凄凄…惨惨…戚戚了呢!

蓦地,外面闹哄哄的,人声鼎沸,一点儿也不冷清。

我出到露台上往下瞧,见邻居小克家门前众了一群人,七嘴八舌说小克不见了,不知游了去哪裹,也不知给鲨鱼吞了,抑或被巨浪捲去,总之其他少年过来了,还是找不到他。

小克的家人焦急地随游水少年一起上海滩去寻找了。

我也帮不了啥忙,只好退回房裹。

不过我不太担心,这儿海滩广阔,小克的泳技又高,应该无事的。

夜幕低垂。

我进浴室沖凉,用花洒的暖流抚摸我的全身,就像有只柔柔软软的手在爱抚我。

水流沖看白玉双峰,岭上红梅绽开,我用手搓搓,乳蒂硬了。

花洒冲击到萋萋芳草下的桃源洞口,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。

伸手下去,摩挲阴唇,幽洞内出奇地痕痒。

两只指头掰开肉缝,花洒对準幽洞直射,好似钻进去千百只虫蚁,爬动啃咬,更加痕痒难禁。

我赶紧将花洒移开,免得自己慾火熊熊,偏偏老公又远离,不知如何熄火。

真凄凉…!

「唉……」我悄不自禁深深地叹口气。

「唉……」浴缸的玻璃屏外,好似也传来一声叹息。

奇怪!我放下花洒,抹抹被蒸气蒙住的玻璃屏。

果真隐隐见到一个人,就站在离我不到三呎的地方。

哈,老公折返来啦!一定是毋须去新加坡了。

我『刷』地移开屏风,不由得『哗』叫出来,原来不是老公,竟是小克!

我马上本能地一手按住乳峰,一手捂住阴阜,嚅嚅嗫嗫地问﹕「你……小克……你来……干啥?」

「来看妳啊!」他调皮地微笑,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。

我一眼瞧见他只穿条巴掌大的泳裤,想起来了,即刻说﹕「你还不回家?全村人都在找你,以为你给浪涛吞了,快去吧!别在这儿胡闹,偷看女人沖凉!」

「不是偷看,是要当面看,妳答应我的。」

他说看已走到浴缸旁边,一手扶着玻璃屏,笑眯眯打量着我的胴体。

我一下子浸到水裹,笑嗔地瞪着他说﹕「是啊!我一言为定的。你死了,我就给你看女人最神秘的阴户,还给你摸,其至给你捅,给你插!可惜你这小坏蛋,活生生在我面前呢,当然免问,看都没得看!」

「不,雯姐,我已经死了。否则,他们来找我作甚幺?」小克辩道。

「你死了?哈,哈哈!」我失笑。

「是的,我死了!」小克一边说,一边伸过手来,抓住我的乳峰。

我有如触电般一震,一种异常舒适的暖流,从乳峰扩散到四肢百骸。

「你……你这小鬼,竟敢动手……」

我喃喃地,却没有推开他的手。

也许,在下意识裹,我一直盼着他能乘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,来与我亲热,来驱散我的寂寞闺情。

但,红杏出墙,若给村民知道,不知会不会……

「小克,别……这样……」我想拉开他的手。

可是手未拉开,他人倒给我拉进浴缸来了,『噗通』!整个人压在我身上。

他捧起我的脸,嘴巴就贴到我唇上来。

「你……」我樱唇半张,却已无法说话,嘴巴已给他堵住。

他将舌头探进我嘴裹来的时候,还带进半口鹹鹹的海水。

「唔……」我『骨嘟』嚥入喉,这该死的小克!

不过我很怏就忘了埋怨他了,他吻得我很舒服,而且他的两只手攀爬白玉峰,採撷岭上双梅,也使我无限畅快!

更令我的心旌摇荡的,是他胯下的累累之物,隔看一条泳裤,顶住我的阴户,在水的浮力下,若即若离,害得我神魂颠倒。

我情不自禁地伸下手去,想替他剥掉泳裤。

他明白了,爬起身来,泳裤撑起一大片。

我帮他衬下裤来,象拔蚌似的阴茎脱颖而出,昂头勃然,一柱擎天。

「哗!真大……」我惊喜地低嚷,伸手握住,硬得浑如铁棒。

不不!铁,是黑色的,他的阳具却是乳白色,应该说是白玉杵,连龟头也只带淡淡的粉红。

记得上次见他小便时,龟头是鲜荔枝般的艳红,如今勃起,充血,理应该紫红色才是吧!奇怪,反倒玉白色一模样。

或许我阅男不多,这是上品阳具也未定。

想到这裹,我就一口将龟头纳入口中,又含又吮又舐又咬。

同时,一只手握住玉柄轻捋,一只手托住春袋轻捏,今小克舒服得发颤。

半晌,我才吐出他的阳具,粉臀往浴缸上一坐,两只脚搁在缸浴上,玉腿张开……

「小克,你不是要看要摸吗?摸吧!」

我眼睛带春,嘴角含笑说。

小克眼睛闪着光,『噗通』一下跪到我腿间,半球形坟起的整只阴户完全呈现在他眼前。

他用手抚摸萋萋芳草,拨弄两片肥厚的肉唇,惊喜地自言自语﹕「哗……阴毛像幅瀑布,又浓黑又光泽……啊!这是大阴唇吧?肥嘟嘟……唷!这有条肉缝,是粉红鲜嫩的缝……!」

他掰开阴唇,说﹕「还有个幽洞呢!红艳艳的!」

「伸……伸舌头进去……」我喘息道。

他果真听话,嘴巴贴上去,含含吮吮,舐舐舔舔,一下子舌头钻了进去,在裏面如灵蛇蠕动伸缩。

很奇怪,他的舌头似能伸长,一直舐到阴道深处的下方,弄得我直打冷震……

老公阿租也酷爱替我品玉,每次做爱,他总是先派出舌先锋打头阵,勇闯玉门关,游弋桃花源,在我的肉洞裹大肆捲伐,每每搞到我浑身发颤,淫水汨汨。

但现在,埋头在我胯下的小克,他那条舌先锋,本领似乎比阿祖的大得多,更加令我欲仙欲死。

阴道里好像有千百只虫蚁在爬动咬齿,痕痒得要命,全亏得他的长舌头在裹翻捲舐舔,替我捉虫熬痕。

儘管越舐越痕,但搔到痒处,那种莫名的快感,真的难以一喻,十分畅快。

我可以肯定,小克的舌特别长,至少比阿祖的舌头长了一倍,否则怎能蜿蜓而入直抵阴道深处的玉盾,而且在我子宫颈口研磨,想钻进去似的,真是长得惊人!

人家三寸不烂之舌,小克怕是六寸不烂之舌了,岂不长同阴茎?

感觉上,小克的长舌比阴茎还令我销魂,因为它灵活!伸缩翻捲,舔舐刮掏,简直要了我的小命呢!

「克……小克……」我发颤似的耸动着粉臂,十只手指全插进他湿漉漉的浓密头髮裹。

「你的舌头怎会这样长的?舐得我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
他缩回舌头,抬起头来,一嘴巴都是爱液,他顺手抹了一把,眨眨眼,不解地道﹕

「是吗?怎幺我不觉得的?」

说着他伸出舌头,我托起他下巴瞧瞧,奇怪!普普通通的,跟阿祖那条舌头差不多长嘛,怎幺一伸进我的阴道裹,会变得长起来,这小子真的天赋异稟呢!

我笑笑口涟:「看来与常人无异,伸进我桃源洞后,我竟觉得它会变长,想必是我喜欢它的缘故,心理作用。」

「或许是真的会变长也未定,」小克扬扬眉,说道:「人与鬼是有些不同的!」

看他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,我『噗嗤』笑了出来,这小子还装鬼,倒有几分幽默,很可爱。

我将身子一缩,从缸沿上滑进浴缸裹,伸手一掏,在水中握仲他的阴茎。

又粗又长硬绷绷一根玉杵!

刚才含吮舐舔我的阴户时,他一定很激动,所以一柱擎天。

我边捋边道﹕「那幺小克,你将你小兄弟塞进我下面只嘴巴裏,我给你含含,看看它会不会像舌头一样成倍放大?」

小克撅起小腹,阴茎露出水面,他俯着望了望,皱起眉头道﹕「如果……如果也会像舌头那般暴胀,变得更粗更长,那如何是好?别……别……」

「别甚幺,怕我容纳不了?」我盯着他,忍俊不禁。

他伸手到我胯下,摸到我的阴户,中指在两片肉唇间的缝中滑几下,『滋』地插了进去,指头动了动,我打了个寒颤。

「你不是想用手指代替你那条大红肠来餵我吧?」我开玩笑问。

「雯姐,我手指放进去,已经肉壁紧紧箝住,刚才伸舌头进去也一样,舌尖都顶到底啦,如果我这家伙再变长,岂不戮穿妳的肚皮,我虽已是鬼,却不想摘鬼花样,不想伤害妳,何况我一直暗恋妳的,雯姐!」

他装模作样,小小年纪倒像调情老手,晓得欲擒先纵,吊我胃口。

我早给他的灵蛇长舌和粗硬手指搞得春潮氾滥,春情勃发,又岂能按奈得住?

我起身挨到他身前,一只脚踩到缸沿上,抬起一条腿,握住他的大红肠,在桃源洞口研磨几匝,龟头嵌进肉缝,粉臀一梃,大半条阳具排闯而入!

「啊……」

我与小克同时低嚷一声,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,宛如电流迅即流遍四肢百骸。

「舒……舒服……」小克喃喃地,紧紧抱看我。

我感到十分胀满,摸一摸,还有大段红肠露在洞外呢!

我按着他的屁股,再将粉臀徐徐推进,阴阜巳贴紧他的茸毛,整条阴茎都纳进我下面只嘴巴裹。

「小克,你瞧,都吞进去了,没事。你有本事,让你小兄弟快高长大好了,我喜欢又粗又长……」

我边说边主动地筛动盛臀,吐纳,磨转。

小克乐了,一手挽起我踩在缸沿上的那条玉腿,另一手捺住我的腰背,凭着他的腰力,『霹啪』,『劈啪』抽送起来。

一记,一记,都直击到肉洞深处的玉盾上,好像棒锤捅到我心窝。

我情不自禁地『喔』『喔』一声声叫嚷。

几十下之后,我觉得太慢,我需要来几下又快又重的抽插,那才过瘾。

「克……小克,浴……浴缸裹不方便……」我喘着气,断断缤缤说﹕

「不如抱我进房裹去吧,在……在床上玩……尽……尽兴……噢!噢!」

死小克,给我两记重锤,真的想桶穿我肚皮了!狠狠地捅了两下,小克才抱起我,跨出浴缸。

我像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,双手环抱他的脖颈,两腿勾住他的腰臀,阴户裹还塞看他的阳具。

那东西似乎比刚塞进去的时候膨胀了不少,更硬得像根铁棒玉杵。

小克边走边道﹕「雯姐,我的小兄弟蛮有劲呢,我鬆开手都能顶起妳!」

他说着果真鬆手,我觉得屁股往下一沈,却给他硬绷蹦又粗又长的阴茎撑住,龟头直顶阴户深处,一阵强烈的震撼,吓得我赶紧手脚并用,更牢牢地楼紧他。

「死小克!你想拗断你的命根子幺?」我骂他。

「嘿嘿」他嬉皮笑脸。「命没有了,这根东西却断不得,否则如何鬼交?不过雯姐放心,我觉得,我的小兄弟变成巨无坝般,能顶得起妳整个身子,不信妳试试看。」

我跟阿租从末试过,跟其他雾水情人也未试过。

不过,他们没有一个人的阴茎,插在我阴户裏,会有现时这样舒服感觉。

小克的阴茎般粗,长,硬。

好奇心驱使下,我果真稍稍放鬆些手脚,让身体的重量移到他的阴茎。

「哗!」我叫起来。

「真的能顶起我!」瞬闲我又紧紧抱住他,试一秒钟巳经够了。

小克得意地咧开嘴巴笑,双手又托起我的屁股,进睡房,将我放到床上,身体也随着压上来。我蓦地推开他,一骨碌爬起身,捧住刚从我桃源洞中滑出来的大红肠。

我差点没叫出声来,眼前湿漉漉、粘糊糊的赫然似条驴鞭,没一呎也有十吋,简直吓死人,难怪胀满得不得了!

我正在惊愕之际,却又见双手捧住的阴茎渐渐收缩,须臾,就缩剩六,七吋长短,但仍玉杵般绷硬。

「哗……」我吁了口气﹕「这宝贝儿,怎幺进了阴户裹暴胀的!小克,你…真的天赋异稟!我喜欢,好喜欢呢!」

我爱不释手,又捏又捋。

「既然锺意,还不快些让它进去?」

小克尝到在阴道裹抽送的滋味,有些急不及待,又扑到我身上。

「且慢!」我闪身下床,「你那东西像狗鞭,入了牝户会发胀的,不如我扮母狗,掀起屁股,让你隔山取火。」

小克眨眨眼,不明白。

我已经四肢跪爬在地毯上,八月十五满月升起。

小克终于明白了,转到我屁股后,伸手摸摸,上面是屁眼,下面凸出似半双球的,才是阴户。

他还不放心,怕钻错了洞,跪到地上,探下头去细瞧。

「在滴水呢!我见到啦!」他嘴巴贴上来,说道﹕「让我先舔掉淫水吧!」

伸出舌头,在阴唇上舔舐,又吮又含,『啜啜』有声,一下子舌尖钻进肉洞,长舌又来骚扰了,痕痒死人。

「喂!小克,快点啦!快把你那条狗鞭塞进去嘛!让它在我裹面发胀,变得更长,更粗,更硬!」我催他。

「好啊!」他探出头,直起身子,握着阴茎,将龟头对準已经花辫环开的花蕊,腰一梃,『滋……』全根尽没!

我像被电击一般,浑身一震。

啊,非常胀满!从肉唇口一直抵到深处玉盾。

几下抽送,『滋啪』,『滋啪』,我感觉到阴茎开始暴胀。

伸下手去摸摸,连按得密实,将粗如幼儿手臂的巨鞭,箝得紧紧。

我闭起眼睛,承受小克越来越快,越来越重的冲击,『霹哩』『啪啦』,肉与肉碰撞,爱液四溅。

我忍不住呻吟起来,从咿咿哦哦,渐渐地变成『喔』『喔』高叫。

我很陶醉,欲仙欲死,几度痉孪,高潮频频,没想到这小子金枪不倒,出乎意料的耐战,我唯有乾嚎的份…

突然,一样带点腥味的东西塞进我的嘴巴,顿时嚷不出声来。

张开眼看,堵住我嘴的竟是只龟头!

外面露出了黑黑褐褐的一条阴茎,乱蓬蓬的一大片茸毛,微微凸出的白晰小肚腩,啊!是阿祖!是我老公的肚腩,是我老公的阳具,烧成灰我都认得出!」

「唔……」我吓得想推开屁股后面的小克,想吐出口中的龟头。

但,不行。

阿祖抓住我的头髮,按紧我的头,龟头插进去,顶到我的喉咙。

小克没有停,只是放慢了速度,放轻了力度,双手仍勒紧我的大腿根,一下一下的抽送,似在静观其变!

「继续,继续!小克,别有气无力的。嘿嘿,无气也要有力才是啊!」

是阿祖的声音,是阿祖突然返回家裹。

「不好意思,阿祖哥,别生气!」小克在赔不是。

「哦!不生气,不生气!应该多谢你来餵我老婆仔呢!」

阿祖语带笑意,「我到了新加坡,飞机出事故,想起走前没喂饱阿雯,心挂挂,折回来準备与阿雯盘肠大战,你已捷足先登,仗义代劳,多谢了!」

「阿祖……」我仰起脸,含含糊糊地叫他,岂料口一张,龟头『滋』一滑,钻进喉咙口。

我有作呕的感觉,急忙伸手握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段阴茎,想将它拔山来。

但手中的阴茎迅速膨胀,一下子像根手电筒般粗,我一只纤纤玉手几乎握不拢来。

不但粗,而且变长,儘管我手中紧紧握住一大段,那塞进我喉咙口的龟龟还直往裹面钻,很快塞满食道,我变成『吞剑』的特技人!

屁股后的小克乐孜孜道﹕「那幺阿祖哥,我就不客气了。对了,雯姐的喉咙那幺幼细,你那条成呎长的巨鞭怎幺插得进去?不紧幺吗?」

阿祖阴恻恻笑道﹕「傻孩子,紧才舒服!」

「嗯……啊!」一言惊醒梦中鬼,雯姐的穀道定比阴道细!」

说着就拔出巨型大红肠,伸出舌头在我屁眼上来回舐舐。

「不是来真的吧?」我一闪念,想挣扎椎开,但已来不及了,一条巨鞭巳经从屁眼捅进来!

「啊……!」痛得流泪。

前有铁棒,后有玉杵,上下两只嘴巴给他们狂抽,我支持不了,终于昏厥过去……

翌晨,床头柜电话钤声吵醒我,一听,是航空公司打来的,说阿祖昨晚乘的飞机失事罹难……!

我愣住了,却又猛然听露台外传来隔篱小克母亲的哭号﹕「乖儿啊,你怎会淹死的啊!你死得好惨啊……」

游目四周,空无一人……

啊!昨晚…是他们……

我浑身一软,又昏死过去……